说你后来不是也戒菸了吗?”梁思玉道,“医生也说了,送进保温箱就是观察观察,新生儿本来就容易缺氧,如果过几天好了,就没事了。”
宴师瑞不是那种矫情的人,尤其是被人搂着安慰这种事情。
他挣开梁思玉的手,“行了,没事,这孩子没死就成,反正梁家有钱,够养活一个小药罐子。”
人家这还没出结果呢,他就已经脑补出来人家是个小药罐子了。
梁思玉头一次发现,原来宴师瑞在铁石心肠的一面之余,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。
不过,这几天宴师瑞在病房里待着,梁思玉总觉得他状态不太对劲。
就比如说,他在病床上半卧着的时候,总喜欢往窗外看。
梁思玉看过,窗外除了医院的另一栋楼外,根本没什么风景。
这几天孩子还没有出来,状态好像不太理想,梁思玉没有告诉他这件事情,宴师瑞也没有提,他好像已经忘记了孩子的事情,像他表现出来的一样无情。
然而当有一次,梁思玉无意间告诉他,送进保温箱的孩子,在他们楼下的时候,宴师瑞盯着的方向就变了。
可能是变了,梁思玉还以为是他的错觉。
后来他过来给宴师瑞送饭的时候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