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怎么发现,你现在话真的是越来越多了?”裴安池挑挑眉头。
相比最初见人就紧张、说话都不利索的样子,洛淮现在的话真是直追纪白那只唧唧喳喳的小白兔啊。
洛淮忽然就抿起了唇,看着裴安池也不说话,只眨眨眼,纤长卷翘的睫毛呼扇好几下。
裴小姐不喜欢他话很多,那以后就少说一点儿吧。
裴安池把他搭在眼前的微长发丝勾到而后,低头瞥一眼手机:“时间不早了,我们打个车去旅馆吧,你现在也需要好好静养。”
她有点担心洛淮的伤口,问道:“你自己能走么,是不是挺疼的?”
“是很痛。”
洛淮扁扁唇,话还没说,脸就红透了。
他垂眼,模糊不清地嘟哝道:“但裴小姐摸摸就好啦。”
“嗯?”裴安池没听清,“你说什么?脸怎么这么红,不会是伤口感染发烧了吧?”
她眉头一蹙,要知道古代很多人并非死于利器所致的伤口,而是死于由伤口感染,如果不及时处理可是很严重的。
“我没说什么!”洛淮太抬高些声音,“……也没有发烧,真的。”
裴安池用手背轻探了一下他的额头,发现确实不热,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