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Godfrey浅浅地饮一口酒,手腕依然轻转。
紫红色如同血液一般的液体拂过杯壁,又滑落回来。
她想要回到以前的生活啊!
可她知道,祖父如惜命一般爱惜着家族的“荣誉”,又怎么可能能回到从前的生活。
除非……
“除非裴安池消失。”
Godfrey的动作顿住,脸上的笑意淡了一点儿:“这就有些难办了呢。”
他举着酒杯,微微弯下腰,声音低沉。
“何小姐有什么筹码呢?”
……
一直到夜幕低垂,宴会才结束,喧嚣的人群散去。
裴安池、洛淮、Godfrey三人一同从厅中出来,脸上都带着轻松自在的笑意。
Godfrey拉开车门,做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“看来,裴小姐最近的生活还不错。”南泽温声说道,“你想好要怎么做了么?”
南扉站在马路对面,看到裴安池脸上的笑容时,心中难以自抑地酸涩了一下。
没有他,他主人的生活还是会同往常一样,不会有什么改变;可对他来说,这百年之中的欢喜,八成都与主人有关,尽管只有几个月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