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裴安池身边,板板正正地坐在裴安池身边,低垂着小脑瓜,尽力忽略饭香和自己咕噜噜叫唤的肚子。
他想跟主人说话,却又怕自己的声音会影响裴安池和嘉宾们谈话的思路,最终还是沉默下来。半晌,也只是伸出了小手,轻轻地抓住了自家主人的衣摆,汲取一点儿温度。
其实他知道,没有人要求他留在外面。
他这么做,或许是一种自我惩罚,又或许是……像洛淮那天栽到主人怀里一样,故意地来一出“苦肉计”。
农村的温度要比城市中冷上几度,天色越来越晚,大家都觉得有点儿凉,加上时间也不早了,便纷纷散去,回自己的房间准备休息。
裴安池回房间后,用毛巾遮住了摄像头,去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。
换好睡衣,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浴室,见到房间中的情景一愣——
那只肉乎乎的小白兔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她的房间,此时正白花花的一团趴在椅子上,跟南扉保持着距离,口中控诉:“你跑回来凑什么热闹,下一个和安池姐签订契约的一定是我!”
南扉直挺挺地跪坐在床的正中央,双手搭在膝盖上,眉头都没动一下:“不可能。”
见裴安池出来,他立刻扭头看过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