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就是白到发光的小兔子皮毛,更是衬得满面绯色。
这人也太会现学现卖了吧!
裴安池白他一眼:“苦能怎么办,药还是得你自己喝啊。”
南扉也不说话,只是翻了个身,把自己的小脑瓜塞到了小白兔柔软的皮毛里。
既表了态,又用纪白的身体遮挡住了自己红扑扑的脸。
不过还真别说,小兔子身上温温软软的,靠在上面很舒服,那股清浅香甜的香水味,闻多了也就习惯了不少,甚至还觉得有点儿好闻。
“好吧好吧,看在你生病了的份上,不跟你计较。”裴安池把小家伙扒拉过来,用搅拌用的小铁勺盛了一点药水,放到他唇畔,“还不快喝?”
南扉嘴角微不可察地往上弯了弯,乖乖地张开小口,一口一口地把又苦又涩的药喝下。
药是苦的,可他心里莫名觉得欢喜,似乎连生病都变成了一件美好的事。
“谢谢主人。”他双臂抱住裴安池的手指,身体一滚,就蜷缩着窝在了她的手臂旁。
他想,主人对他真好。
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。
裴安池拍拍他的脑袋,接了温水放在床头柜上,拿出一块儿一次性毛巾泡开,冲着床上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