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怎么样?”
南扉睁开有几分迷蒙的双眼,双臂抬起圈住了裴安池的手指,低声嘟哝着回应:“……很舒服。”
裴安池:……?
“我问的是,你觉得发烧有没有好一点儿?”
南扉:……
头脑一下子清醒不少,他的耳朵“腾”的一下烧了起来。
就装成睡迷糊了吧。
不然他在主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了。
于是他顺势一滚,就滚到了自家主人的手掌上,双臂死死地圈住她的手指,嘴里口齿不清,迷迷糊糊地喏噎:“南扉好喜欢……主人……”
小人的皮肤又Q又滑,就这么光秃秃地贴在她手心。
梦呓一般的声音夹杂着生病后的鼻音,软糯糯的,让人心里都塌了一块。
裴安池吸了一口气,盯着他红到不正常的耳朵,眯眯双眼。
这小家伙,装得可是越来越像了啊。
夜越来越深,到休息的时间了。
裴安池没真打算让纪白留下过夜,毕竟这是节目录制,万一让人发现什么蛛丝马迹,她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。
“纪白,你差不多回去吧,到处都是摄像头,有点儿啥情况,真解释不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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