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唇畔若有似无的笑意从未改变。
“主人……!”南扉不禁惊声痛呼。
心脏在那一刹死死揪紧,像是被一双手恶狠狠地捏住一般,痛得几乎无法喘息。
他想要随着裴安池一同进入画中,却只触碰到冷冰冰的装裱玻璃。
进不去!他们灵使本来就是魄体,为什么会进不去?
惊慌失措的心情被理智压下,可怒火依然旺盛。
他回头冷冷地瞪视着Godfrey,周身空气骤降了数度,甚至墙上的一幅幅画框上都浮现出一层浓重的寒霜,展厅像是个巨大的冰窖,被冰寒团团封住。
转眼间,四周就凝聚出了数把冰刃,直直地对准Godfrey!
“说,你对主人做了什么!”
Godfrey轻飘飘地往南扉身上一瞥,唇角上扬些许,声音不疾不徐:“你若是伤我,她永远都回不来了。”
“……!”
南扉的动作硬生生地顿住,脸色沉沉,似是贴了一层寒霜。
他颇为不甘,又不敢轻举妄动,只能冷着脸开口:“你到底想要做什么?”
“我为什么要……告诉你呢。”Godfrey微微一笑,手上稍一用力,就把裴安池的身体推倒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