翘着二郎腿。
他嘴角往上一勾,露出一个不正经的笑,双眼却轻眯着盯向纪白。
纪白猛地一惊,后背上的兔子毛都吓得竖了起来:“谁……谁骂你了!”
“噢~没骂我啊,看来是我耳朵出了问题?”晏青川从窗沿轻轻跳下,落到床边,弯下腰来凑近那只正在发抖的小白兔,“小安池昏迷不醒,可没有人再护着你了哦。”
小白兔连忙在床上扒了好几下,把自己塞到裴安池的颈窝里,还用被子遮住了自己胖胖的身体,不住地往里钻。
呜呜呜安池姐什么时候能醒啊,臭狐狸就知道欺负他!
“适可而止。”南扉眉间轻轻隆起,锐利的目光扫向晏青川。
“好好好……我知道了。”晏青川投降了一般举起双手,语调却依然不着调。
他伸手轻抚在裴安池额头上,又装模作样地从薄被下面把裴安池的手拿出来,两指搭在手腕上片刻:“刚才南扉说得我其实都听见了,我回去问问家里。”
把裴安池的胳膊放了回去,他转身踏上窗台,最后往回看了一眼。
“可别这么轻易就死了啊,小安池。”
“狐狸小子看起来忒不靠谱,老夫跟他一起去。”子切说罢,从窗子翻身而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