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是怎么回事,你自己去看看吧。”
裴安池家里是三居室,然而一间房改成书房,一间改成衣帽间,没有多余的客房,所以南扉除了“被迫”缩小睡在兔子窝里,就是睡在沙发上。
客厅的灯大亮着,具体情况一目了然。
南扉正躺在沙发上,睡姿一向规矩到不可思议,像是在睡梦中也紧绷着精神,一秒钟都不敢疏忽。
他紧紧蹙着眉头,额头上渗出冷汗,手背上青筋暴起。
而薄薄的衣服上,竟是渗出了猩红的血色。
他很痛苦。
裴安池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,认识南扉这么久,就算他被人偷袭、浑身是伤地被逼到墙角,也没见他露出这种痛苦的神情过。
“很严重吧?”子切挑挑眉头,“需要老夫帮忙吗?还是说……老夫回避一下比较好?”
“你留着也帮不上什么忙,反而叨叨叨个没完没了,打扰人休息,还是睡觉去吧。”裴安池轻轻掀起南扉的上衣,只见他的腹部厚厚地缠了几层纱布,现在也被鲜血浸透了。
二话不说,她迅速从柜子里翻出了医药箱,般到沙发旁。
子切正揪着裴安池的话不放:“嘁,你这小娃娃,竟然嫌老夫唠叨,要不是老夫,你能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