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异常吗?”看到南扉染满血的纱布,他倒抽了口气,“嘶——好像很严重啊,算了算了,不打扰你们了,老夫打了一天的游戏,也累了。”
说罢,一身银白的少年很快便缩小成了小刀的模样,自己进了牛皮软袋里。
裴安池小心翼翼地用剪刀剪开纱布,头脑中回响着子切的话——你能发现他的异常吗?
她恢复的这些日子里,南扉似乎很怕她再次被Godfrey袭击,几乎形影不离地跟着她。
也就是说,这些伤……是她醒来之前就存在的。
可她一连几天,竟然毫无察觉。
不,她发现南扉的灵力略显虚弱,可她以为那是因为南扉没有与人类结契,所以无法和人类世界产生联结、无法快速补充消耗的灵力所致。
没想到,实际情况比她以为的要严重很多。
南扉是故意隐瞒的,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,忍下了所有痛苦。
为什么要隐瞒这么重的伤呢。
或许是……不想让她以“养伤”为理由,把他支开?
还是不想拿来跟她卖惨?
裴安池看着那血肉模糊的狰狞伤口,发现上面竟然还残留着咒术的痕迹!
如果不刻意掩饰,这么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