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安池抬起眼:“你指的是什么?”
“我们用剑对峙,如果你被我伤到,就让我喝你的血,或者——答应我一件小事,怎么样?”Godfrey道。
拿她这毫无长进的剑术,去pk人家积累五百年的实力,还不如让她去无偿献血呢。
裴安池果断地翻了个白眼:“当然不怎么样。”
Godfrey心中一窒,安稳上百年的情绪猛地翻涌上来:“难道我们就不能像我小时候一样相处么?为什么,你要这么疏离?”
几百年来,他感恩裴安池的教诲,也一直把她的教诲当做行为准则;他也曾怨过把他孤零零一人丢下的裴安池,但最终他承认,他想她念她,着魔了一般找她!
为什么,从前对他那般善意的人,如今会对他这么冷淡?
“因为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啊。”裴安池耸耸肩,“或许……可以等我老了,你在我面前就又像是个小孩子了。”
“我不想看你变老……!”
Godfrey挪动身子,蹲在裴安池面前,仰头看着她,神情是从未有过的真挚。
想到眼前的人会愈来愈老,最终走向死亡,永远地离开他,他便觉得呼吸都变得艰难。他想,就算对他冷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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