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对方临时取消。”
“临时取消?怎么可能,”景南不相信,上亿的项目说取消就取消,“你们什么破项目。”
景昊正想揍景南,远处走来了一个人。
沈夜赫问,“景昊,待会队内庆祝景南加入NOX,一起来吗。”
景昊沉声说,“我就不去了,熊孩子,你上车,我跟沈夜赫说两句。”
景南不情愿坐上车,透过一面玻璃看着他们,随大巴车走远。
当晚,庆祝的地方定在上海一家豪华KTV。
睡意正盛,景南感觉一道光打来,他伸手去抓棒球帽,却碰到了一只纤细的手腕。
“温兰?”景南松手。
“劲儿挺大,”温兰揉着手腕,笑道:“队长说待会过来,我们先进去吧。”
“行。”景南拿回帽子,“还有,你下次喊我就行,别碰我的脸。”
温兰无辜的说,“喊了,你在车上睡着了,下车后发现你不在,我折回来找你的。”
景南一看车窗外,夜幕降临。
他打开KTV包间的门。
吴德正拿着麦克风唱得鬼哭狼嚎,Domo教练黑脸堵着耳朵,指着谁大喊,“就不能把这公鸭嗓们给我拖下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