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国画圈、书法圈子要重一些。
像刚才那样的争论，更是常常在论坛上引爆一场口水大战，各说各有理，谁也不服谁。
两小姑娘到底心性单纯，被工作人员劝说了几句，腼腆的小姑娘眼圈儿都红了。
江瑟瑟心下一软，转身去旁边的饮水机上倒了两杯水，和几张面纸，递了上去。
“不好意思啊，刚才我听说你们是书法小能手。我是个画画的，但是我书法向来不怎么样，一直被我爷爷批评。我就想，找几个字写得好的小伙伴，讨教下练字的方法。”
许是同龄人气场影响，也许是江瑟瑟的笑容太有亲和力，更或许是这杯热水和面纸的友善，让两小姑娘很快恢复了情绪，跟江瑟瑟聊了起来。
这一边，柳琴看到江瑟瑟竟然帮那两个女生，刹时觉得对方根本就是针对自己这个“手下败将”，心中愈发憎恶，在解决了证照的问题后，领了出行说明书，便迅速离开了。
接待人员长长吁了口气，有几声感叹。
“现在的小姑娘啊，真是一个比一个傲气。”
“哎，我瞧她那一身儿，漂亮是漂亮，价格也不低。”
“我听她老师说，她们家还是有些底子的，这一套是在杭州找老师傅定制的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