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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娇想不通。
都说楚誉脾气古怪,她算是体会到了。
楚誉未再说话,而是转身看向另一边。
祁四几人,已经控制住了马车。
“爷。”祁四大步朝楚誉走来。
“这是哪来的马车?为何会忽然癫狂?”楚誉阴霾的目光,往那辆不起眼的马车上转了转,冷声问着祁四。
“马车很破旧,不清楚是怎么来的。不过,属下在王府前方的巷子口,发现有一人正鬼鬼祟祟地往这儿偷窥。”祁四一抬手,祁二祁三将一个大个子的汉子,推到了楚誉的面前。
“跪下!”祁四狠狠地踹了他一脚。
大个子汉子吓得身子如筛糠一般的抖着,“王爷饶命啊,小人什么也没有干。小人只是路过这里。”
楚誉才懒得理会这人磕头求饶的虚伪嘴脸,阔袖一拂,冷声对祁四说道,“他没有说真话,给本王拉下去,大刑侍候着,打到他说真话为止。”
“小人说,说,王爷请手下留情。”大个子汉子吓得拼命地磕头,“小人是被人指使的。”
“指使?谁?让你干什么?”楚誉的声音缓缓,却透着冷戾的肃杀。
“王爷,他是裴家长房的车夫。”郁娇走了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