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里,是郁娇故意同裴元杏吵?誉亲王是裴元杏的表叔,誉亲王罚表侄女,和孙女儿有什么关系?”
“事实真像是这样的?”郁老夫人将信将疑。
“祖母要是不相信郁娇的话,可以派人去誉亲王府问问。”郁娇朗朗说道。
郁老夫人哪里敢派人去誉亲王府?她冷冷横了眼郁明月。
郁明月吓得不敢吱声了,心中愤愤不平,为什么老夫人总是听郁娇的?
“就算裴元杏挨罚,不关你的事,那么,进顺天府告裴府的事呢?”郁惜月冷笑,“你的胆子也太大了,这么大的事,也不跟家里商量一下,居然自己做主了,你自己玩得爽快,却是害了整个郁府!”
郁娇没理会她,目光淡淡往屋中的几个丫头看去一眼,对郁老夫人说道,“祖母请将仆人屏退,孙女儿再说明原因。”
“都下去吧!”郁老夫人朝屋中侍立的丫头婆子们挥了挥手。
金锭带着七八个丫头婆子,退出去了,且关了门。
屋中只剩了祖孙几人。
郁惜月三人,好整以暇地看着郁作何解释。
“说吧,为什么告裴府?”郁老夫人沉着脸,看着郁娇。
“祖母。”郁娇道,“孙女儿跟林府之间,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