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,做得很好呀。
有个打杂的嬷嬷走来问她,“娇娘,可要更戏服?下出戏,也是姑娘出场。”
“站一边去,别烦我!”娇娘的脸上,不再是温柔的表情,而是变得凌厉起来,一个厌恶的眼风刀子,朝嬷嬷横横扫去。
嬷嬷不敢惹她,退下去了。
戏班的另一处,白尘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,放在班主面前的桌上,“这是娇娘姑娘的赎金,一千两。半个时辰之内,你将娇娘姑娘送到这条街的福顺客栈竹字号客房,我们爷正等着她,她要是去迟了一刻,小心你的狗头!”
班主惊讶得睁大了双眼,直直盯着那张银票。
“不够?”白尘扬眉。
“不不不,够够够……够了。大爷放心,小老儿马上安排下去,一定不会让大爷和贵人久等。”班主喜滋滋地收了银票,转身走向后台,找娇娘去了。
不是不够,是太够了!
一千两啊,买他几个戏班都够了。
心说,他这是走了什么好运?
几天前,这个娇娘毛遂自荐死活要来他的戏班,说是来此寻亲的,哪知亲人亡故了,她又丢了盘缠,又跟仆人走散了,无投无路了,求他收留。
他见她长相秀美,身段苗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