呀?”
仆人们更不敢回答了。
因为,裴元志上岸来了。
他的身后,跟着一只小船,船上的人,将一只大竹笼,拖上了岸。
岸边的人虽然多,但是,却没有一人敢说话。
西门鑫眯着眼去瞧,没一会儿,吸了一口凉气。
他惊呼一声,“咦,这不是贵府的夫人吗?这是……,黄昏的时候,听得路上有行人议论,说裴夫人的一位……,咳咳,旧友找上门来了。侯爷大发了脾气,扬言要处罚贵府的夫人。这这这……,这还真罚了啊?这种处罚,叫做浸猪笼吧?哎呀,只有不守妇道的女人,才受这种处罚,难不成,裴夫人她……”
他的话虽然只说了一半,但是呢,仍将裴元志气得脸色铁青。
有人将裴元志从水里扶起来,有人忙讨好地递了一块干布巾给裴元志擦脸上的水渍。
裴元志一言不发,推开服侍的仆人,大步走到西门鑫的面前,一双眼,似利剑一般盯着西门鑫。
“西——门——鑫!”他咬牙切齿,一字一顿地怒道。
同时,伸手从一个仆人的手里,飞快地抢过火把,就朝西门鑫的身上狠狠地扫去。
西门鑫哪里怕他?
身子一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