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破了手指,在布上写着血书。
“苍天在上,血书为证。我裴氏元杏是清白的,这一切,都是哥哥裴元志动了禽兽之心,……事后,还在我的身体上,刺下了字……”
宝琴不识字,但见江元杏咬破手指写着血书,料想着,写的是大事。
“小姐,你写的是什么呀?”
写的是什么?
江元杏心中在冷笑着。
万一逃不掉遇上了裴元志,裴元志无情地杀了她,那么,这份血书,便是昭告天下的证据。她就算是死,也不想死得憋屈,死得水性扬花,她得拉下一个人下水。
倘若裴元志放了她,那么,这血书就做罢。
写完后,她将血书揣入怀里,朝宝琴点了点头,“我先试着闯出去,闯不出去的话,你就按着我的吩咐办事!”
“是,小姐。”
江元杏走出屋子,大步往园子门这儿走来。
两个守门的婆子,一左一右地拦着江元杏,“对不起了,大小姐,没有公子的吩咐,你不得出去。”
江元杏早就料到她们会拦着她。
她冷冷一笑,“放肆,你们好大的胆子,敢拦着我?宝琴刚才对我说,侯爷叫我去见他,要是我去得慢了,侯爷发起火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