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娇笑道,“义父有所不知,我有个会武的侍女,是楚誉送我的,武功高强着呢。这会儿正候在昭阳府的附近。”
“原来是个会武的侍女。”林伯勇点了点头,又听说是楚誉送给郁娇的,心中偏向楚誉那一方了。“也好,就这么办吧,王爷可离去了。”
“是,誉先告退。”楚誉悄悄握了握郁娇的手,转身离开了。
郁娇望着他消失在夜色里,才上前扶着林伯勇,“义父,我们进去吧。”
“好,好好。”林伯勇拍拍郁娇的胳膊,转身进了院子里,往正屋走去。
芦生踮起脚,往楚誉离开的方向看去一眼,发现,楚誉果然离开了,他裂着嘴,飞快关了院门,跟着郁娇父女,也走进了正屋。
药已煎好,芦生将温着的药碗,放在桌上,服侍林伯勇吃药。
“义父,药不烫了,您该吃药了。”
“这是什么药?”郁娇看了眼药碗,问着芦生。
芦生得了楚誉的叮嘱,哪敢说实话?说林伯勇被未知的灵术控制着?行动不变,跟个大病之人一样?郁娇还不得吓着!
不过,不懂灵术的人,还以为病人只是体虚。
他便说道,“义父被昭阳用铁链锁了许久,她又用毒花粉毒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