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父多日,义父又久不见阳光,吃得又差,身子虚弱了不少,这是强健身体和驱毒的药。”
对于医术,郁娇的确是半碗水的本事,她抓起林伯勇的手腕把了下脉,发现,还真跟芦生说的一样,体虚。
再往深处探,她就查不出来了。
“我来吧。”郁娇端起药碗,吹开几片浮着的药渣,亲自服侍林伯勇吃药。
要不是前世的她识人不清,怎会害得父亲落得这般地步?
郁娇的心中是愧疚的。
林伯勇见她眉尖浮着担忧,安慰她说道,“娇娇不必担心,并不是大病,休养一些日子就好。”
郁娇点头,“不管怎么说,是我……”是前世的她,太天真了。
林伯勇接过她手里的药碗,自己喝掉了。
芦生笑道,“义父好厉害,喝药不怕苦。”他乐呵呵地接过药碗,“我到外面去看看,义父跟娇娇说说话吧。”
说完,他拿着药碗,走出去了
楚誉早就提醒过他,郁娇跟林伯勇的关系,非同一般,他们分别许久,一定有事情商议,所以,他识趣地避开了。
郁娇听着他的脚步声离开后,又唤出跟随的灰宝,“到外面溜一圈去,我有重要的事情跟林将军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