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语地说着话,不再像几天前那样,大吵着,长宁一副要弄死玉衡的凶狠样子,不禁莞尔一笑。
她好笑着摇摇头,去拿筷子去了。
这才对嘛,不吵不闹,多好。
卧房中,长宁坐在桌旁的镜前挽头发。
她没有赶走玉衡,而是,叫玉衡站在一旁看着。
玉衡便看着。
只见她墨发如瀑,长长垂于身后,她纤纤十指,灵巧地从墨发间来回穿梭着。
手指转了几转,一个发髻便挽好了。
他想像着,二十五年前,她新婚的次日,是在落泪中度过,是在不情不愿中,将少女发髻换成了妇人的发髻,玉衡心中,又愧疚不已。
他想上前帮她挽发,又担心长宁恼他,手抬了半尺高,还是放下了。
“可看清了?”长宁的发髻已经挽好了,偏头看了他一眼,问道。
玉衡一愣,“看清什么?”
“挽发呀?我挽发的步骤,你看清了吗?”
何意?
玉衡呼吸一窒,一脸疑惑地看着长宁,“看清了。”他过目不忘,当然看清楚了。
不过,他不明白,长宁为什么这么问他,要记下她挽发的步骤,有什么用意?
“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