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楚天含糊其辞:“都是些生意伙伴,能遇见谁?”
唐莱道:“我在外面等你,闻祁进去找你的时候,遇到了个孩子,远远瞧着眉眼还挺像你的,若不仔细看我还以为他是闻祁。”
她喝了口茶:“是她的孩子吗?”
她本意是想诈一诈他,毕竟她在外面,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,也不知道闻栎和闻楚天有没有碰上。
谁料闻楚天直接反驳道:“哪有那么像,是你眼花了吧。”
此话一出,事情也就明了了。
唐莱和闻楚天都知道了闻栎的存在。唐莱这些年对于闻楚天在外乱搞的行为容忍度已经变得很高,只要不把私生子带到面前来,不要外面的彩旗搞上花边新闻,她都可以做到一言不发。
但忍了这么久,唐莱这才发现,有些人有些事她还是忍不了的。
她以为经过二十多年,这些记忆她都该淡忘了,其实并没有。
闻楚天说:“我喜欢她。”
闻楚天可能是幼时被荼毒太深,固执地认为男人就应该有个白月光,另外还有朵红玫瑰。在他看来,姚文澜是那抹白月光,唐莱是那朵红玫瑰。
他把白月光记在心底,红玫瑰养在身边。好似皆大欢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