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彻一身黑色风衣,高瘦挺拔,活像个毫无感情的杀手。
苏戈很快意识到,杀手的心情很差。
而向宁鸣这个节骨眼让他唱歌,简直是撞在枪口上了。
准确地说,不论什么时候让池彻唱歌,都是主动把脑门怼在枪口前面。
毕竟众所周知,池彻五音不全。
裴敬颂的表情一言难尽:“宁鸣,你这不是为难人吗?你想听什么,我来唱。”
“糖糖一年就过一次生日,让池彻哥唱首歌什么了?”向宁鸣浮夸地感慨着,积极寻求场外观众的互动,“谁说五音不全的人不能唱歌的?”
读初中时,正值青春期的苏戈脸上长了两颗青春痘,伤心地躲在家里哭了两天,怎么说都不愿意去学校。
“好丢脸啊呜呜呜呜呜……”
后来还是池彻在校广播站唱了一首音调全无的《雪绒花》,在学校闹了个大笑话。
那天池彻阴沉着脸回家,周身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气质。
他对小苏戈说:“现在能去学校了吗?没人比我在学校更丢脸了。”
办法虽然蠢,但是有效。
记忆的场景淡出,苏戈被感染了情绪,没忍住翘了翘嘴角。
而这一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