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茶水和点心,附耳和连妙小声嘀咕:“以后咱们每早就都来这儿接她了吗?”
“不然呢?”
周伍撇了眼一旁的管家,继续压低声,“不是,我就是一想到每天要出入这种太端着的地方,就浑身不自在。”
连妙也压低声,“放心吧,令嘉说傅先生的产业在海外,不会经常有空呆在国内,今天也要很晚才回来。”
“傅先生不在啊,哈哈哈哈哈。”
山中无老虎,那周伍就放心多了,起身背着手在客厅溜达两圈,用他蹩脚的英语和人管家交流了几句,然后胳膊就熟练地搭上了对方肩膀,套套近乎。
白人管家膀子僵了一下,但还是微笑着礼貌地和周伍聊起天。
毕竟是令嘉小姐的随行。
令嘉是他在傅家十几年来,除傅承致的母亲外,服务的第一位女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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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上的令嘉此刻也被带到了卧室。
房间是她肯辛顿卧室的两倍大,衣帽间也很宽,完全够她的衣服够一一挂起来。
令嘉还没开口,佣人们已经自觉替她收拾,将行李中的东西归位。
这种衣来伸手、饭来张口的日子正是令嘉前二十年的生活日常,但是在康纳分来那间狭仄的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