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桌面上那醒红酒的玻璃器皿倒光,满满灌了瓶白酒进去。
这么大一瓶喝了说不定得死人,很显然,他就是不乐意放令嘉走。
周边人都开始劝,找回了场子,中年男人这才勉强改口,倒了一小杯出来。
“那就令嘉来吧,你把这杯喝了,皆大欢喜,今天这事儿也就过去了。”
令嘉没喝过白酒。
她喉咙动了动,“我不会喝白的。”
大家脸色一滞,没料令嘉这么不识抬举,刚要再开口,她已经回到桌前,端起那只酒杯,仰头一饮而尽。
她确实不会喝,但她更不会让别人代自己受过。
“谢谢您,陆导。”
她将喝空的杯子举了一下,倒扣在桌面,示意自己已经喝完。
强压着火气道别,然后便头也不回出了包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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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看令嘉一口干得潇洒,才出门就觉得眼前一阵晕眩。
火辣辣的酒精从她喉头烧到胃里,浑身血液翻涌,连包拿不稳了,还没等到电梯来就掉在地上。
她觉得浑身又痒又热,呼吸阻力越来越大,胸膛起伏,喘得很快。
这似乎和别人醉酒的状态有点区别,令嘉晃了晃脑袋,将领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