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和唱法里, 她既唱出了歌中人行走在梦中的所见,还有对“苏醒”的挣扎。
梦沼,梦光怪陆离, 也是令人沉沦的沼泽。
——她的演唱像梦里的游鱼, 在婉转悠长的调子里游曳,不仅有梦的飘渺,还有一种趋近于情绪饱满时产生的凝实质地, 给了整首歌凝实而深刻的质感。
莫默过了几遍,放下歌词,抬头看黎决:“这样还可以?”
“可以。”
黎决这两个字说得简单,莫默没听出什么别的意思,也就点了点头,打算多唱两遍再熟悉一会儿。
忽然,他开口问了一句:“你没自己写过歌吗。”
“没有。”
这话其实很不可思议。
歌手多少都会有自己的想法,在某个角度上,哪怕随便拿一个调,编一种节奏,随便写一点词,都算是写歌。
但她说没有。
黎决看着捏着歌词,坐在位置上,神态显得有些冷淡的女人。
张了张嘴,但还是没有问出口。
录音的过程比想象中的快很多,两个人的话都不多,两个小时唱下来,几乎都在修细节。
等把最后的版本确定下来后,时间已经过了11点。
莫默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