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,他的心里却莫名有些高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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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连着在秀水镇待了三天,返校的头一天才回了蒲城,下车后直接去了丘峦的出租屋。
前两日蒲城下了好几场暴雨,丘峦租的是矮层的顶楼,回去的时候屋顶漏了水,地面还残留着水渍。
丘峦打电话给房东,对方敷衍说明天来看,于是他只好先找了把拖把拖地。
“不如……搬到我那儿去住吧。”列缺在旁边打扫着卫生,说:“正好可以节约一笔开支,反正这里的条件也不是很好。”
“可是,”丘峦反问:“阿缺不是住在学校宿舍吗?”
列缺顿了一下,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:“你之前不是问我要不要一起同居吗,我想着我家在蒲城有一套房子,一直空着也没人住……”
说完之后,他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。
他怎么主动提起和丘峦同居了?
列缺挠了挠后脑勺。
算了,本来他就对不起丘峦,能帮一些是一些。
丘峦则是微感讶然:“阿缺家里在蒲城也有房子?”
“嗯。”列缺接着说:“以前小姨来蒲城工作的时候去住过一段时间,后来换了新家就搬出来了。如果你愿意的话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