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也不是什么威胁性的话,严启烈却被瞬间压得没了声。
严启烈甚至有一瞬间觉得他说得很对,自己这行为跟沈辞可能没什么区别——强撩不成,自送人头。
他打了个哈哈,借着睡觉的由头没把这话题进行下去,选择了战略性撤退。
夜里空气清冽,因为下过雨的缘故连天都干净不少,黑压压的云已然散开,取而代之的是几颗漂亮星星。
秦野抽完烟又回去睡了会儿,次日醒来后天朗气清,小姑娘们精神气都不错,毕竟是半夜开过夜谈会的姐妹,塑料革命友谊长存。
而在发现少了一个人后她们先是反应一会儿,没多久也都接受了。
这游戏一直在减少人数,多一个不多,少一个不少,如果不是特别亲近的关系,没人在意。
至于秦野,显然没休息好,眼下苍青,唇色淡,精神差,但依旧是一副散散慢慢万事无谓的模样。
一如开始他领着这伙人进山谷,走时他们仍旧原路返回。
野营地的帐篷已经被收起整理好,大巴正在等他们上车。
上车后秦野依旧选在后排,依旧把包放在旁边,依旧闭眼睡觉。
他拿手背试了试自己温度,试不出个所以然,跟昨晚比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