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秀,真正商业上的事并不能帮上任何忙。各行业的顶部大头几乎都笼在资.本手里,我们此时与他们对上,本就压力足够大了,真的很难再腾出空去接手新的项目。”
从前遇到这种反驳,杜以宁总是心虚的,但这次她很理直气壮。
通过这段时间的学习,她很清楚人民才是所有事业,各种意义上的所有事业的奠基人,非常不赞同闫建虎的说法。
挑了下眉,中指与食指抵着黑色签字笔在指间打了个旋儿,她反驳:“既然你说人们的支持只是口头,所以,那些资.本的钱是怎么拿来的?从谁身上赚的?吸血的谁?还是说国家分配年收入?国家给企业的福利政策是为了企业还是人民?”
一连串的质问,直把闫建虎说得语噎。
示意他坐,将手旁装有绿豆冰糕的盘子朝他推去,杜以宁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下。
“其实掌握了人们的心智,掌握舆论风向,才是一个企业甚至行业真正立足的底气。你仔细想想,是不是不管做什么,都离不开买单的人?所以其实外面觉得我们对上那么多行业巨头,估计要凉,却不知道我们才掌握了胜利的真正密码。”
“拍电影的确是我们尚未涉足的领域,有一定风险。但是我算过账了,总共四百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