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这总比他整天躲在被子里就会对陌生人说三个字“让他滚”要强太多了。尽管迩纯依然是惊魂未定,在医生给他做检查时,他还是会死抓着I.K不放手,并且不住的像只被雨淋湿的猫儿一样打哆嗦,可至少他已经可以不依靠镇静剂了,这样的话,相信时间会让他慢慢好起来,到那时,他或许真的会脱胎换骨,不管这个小家伙到底是什么人,他那身在卖淫时养成的毛病终归是件不光彩的事,说到底,真实、放纵、堕落、绝望……这些词语都不该属于有未来的人。迩纯出事的那一天,I.K在广场的圣母像许愿——如果天能给他的纯纯一个机会,那么他也会给纯纯一个未来,就当做是第二次生命好了,他可以一命抵一命。
现在,是深夜了,城市的文明把窗外照得很亮,帮迩纯洗过澡,I.K抱着身上像小婴儿一样散发着奶香的迩纯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,让他还顶着毛巾的宝贝懒洋洋的趴在自己肩上看着外面的雪,而自己则拿着护士送来的导管来完成迩纯最发愁的事。其实,I.K了解那种感觉,把这样的东西插入分身上那个小小的入口的确是十分痛苦,这方面他自己有经验……自嘲的笑笑,说起来,迩纯还是比他厉害很多,在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,迩纯坦然,他发愁是因为每天在I.K面前做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