击一下,便更疼上一分,但是快感却也操纵在宁越的手上,像藤蔓一般,攀附著那些痛感,蜿蜒生长,越爬越高。
直到龙龙的脑中忽而变得一片空白,神经像根琴弦,绷紧到极致,忽然断裂,而後松开。又像窒息之後,忽然又得到了呼吸的权利。
快感其实是真实存在的。
但他却仍然坚持认为,这种疼痛中被人强制著产生的高潮,是他必须要永远记得的深仇大恨。
然而这一场强迫而来的性事并没有因为龙龙的记恨而宣告落幕。
高潮之後的身体,比之先前单纯的忍耐疼痛而言,的确放松了不少,白皙的皮肤里透著温暖红润的色泽,看起来更可口了一些。
宁越便一手托住龙龙的腰,另一只手则抓住了龙龙的大腿,将他整个人旋转了一个角度,仰面向上翻了过来。
粗大的性器在龙龙备受蹂躏的後穴里不可思议的磨转的半圈,搅得龙龙痛呼失声,只剩喘息的力气。
腿被拉高,腰部悬空,整个人几乎折叠在一起,这个姿势让宁越的每一次深入都带著自上而下的冲击。顶得人几乎没了喘气的空隙。偏偏那时间又特别持久,像是没有尽头。
似乎宁越觉得这样仍然不够刺激,便有俯下身来,在龙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