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又香又干净。
他盯着布瑞斯平整的床单,盯着他搭在床单上的手,又问了一遍:“我可以上来吗?”
布瑞斯挑眉道:“您……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希迪抱着斗篷摇头,乖巧又腼腆地笑了一下,“可能是求偶期来了?”
人类哪儿有求偶期。
就算是混血,他现在的样子也不像是被那种东西控制的。少年的表情冷静里带着几分期待,只有耳朵根,弥漫上一点仿佛是不好意思的潮红,说出来的话却大胆得要命:“问那么多干嘛?你不想要我吗?”
“别骗我。”他说,“我看得出来。”
不然他也不会在认识的第一个晚上就来找人。
布瑞斯:“……”
“想。”他无奈似的叹了口气,语气斯文又礼貌,回答少年的问题,“被您发现了?我从见到您的第一眼时……”
就想要他了。
希迪轻巧地坐在他床边,捏住布瑞斯修长的手指,孩子气地皱起鼻子:“你是说一见钟情?好像有点俗。”
他只穿了一件有点过长的衬衫,露出纤细的、修长的小腿,腿上还绑着那柄小镰刀,伤口愈合得奇快,不再渗血,只留下深深浅浅的粉色嫩肉。
也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