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身上的一丁点儿反应都瞒不过人。
他也没想过要瞒。
……将一切兴奋的起因和结果都与布瑞斯联系起来,调教成习惯,就会产生这样的后果。
希迪甚至连别的途径都想不起来了,高兴起来就理直气壮地往人家身上一贴,然后等着布瑞斯帮自己解决。
反正布瑞斯也从没让他失望过。
少年的脸颊还有点儿泛红,一边去够布瑞斯的颈环:“能摘了吗?”
他是问成习惯了,哪怕明知可能性低微,也非得要来上这么一句才高兴。
算是一种独特的撒娇方式。
布瑞斯握住了希迪碰着颈环的手指。
他的体温很低,只比晚风温暖一点,不至于冰凉,但那一点温度也转瞬即逝。
是寒夜里落在草尖上的火光;是濒死的蝴蝶;是心脏在胸腔里时最后的一次跳动,带着令人迷恋的力量。
被他一碰,希迪竟下意识地松开了他一直心心念念的项圈,反手一把抓住布瑞斯的手指。
好像不想让他离开似的。
布瑞斯的唇角带着恰到好处的弧度,像是在蛊惑警惕的小动物,展现出最温和无害的假象。
他问希迪:“您真的想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