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恐吓。
穆晓晓往后退了两步，“我做就我做。”
大小姐的眼睛没有离开，轮椅跟着上前一步。
穆晓晓：……
又干什么？
大小姐抬手。
——这顿饭是谁做的？
穆晓晓：……
我的天啊，大小姐这是要做什么？
大小姐也不说话，目光就那么淡淡的似不经意的落在了穆晓晓的脚上，她想起上一次去医院看望秋秋时不小心压过去的场景，那时候她太过紧张都没有注意是什么感受。
穆晓晓浑身绷紧，一点点的收起自己的脚脚，咽了口口水：“是你做的，大小姐，晚饭是你做的。”
秦怡满意的点了点头，感觉孺子可教，这孩子总算是开窍了，她又问。
——我是不是对你很凶？
穆晓晓摇头，她咬着唇眼泪都要流下来了，“不是的，你对我特别好，都是轻声细语的和我说话。”
秦怡点了点头，轱辘到穆晓晓身边，手放在了她的胳膊上，捏起一小撮肉，又问。
——你这些话是真心的么？一会儿阿姨来也会这么说么？
穆晓晓看着自己被捏起的肉，声嘶力竭的保证：“绝对是真心的，别说我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