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姥姥为了孙子的脸面,就不要外孙女的?就这还说自己不偏心?”
陈歆沫一番话,说得姥姥哑口无言,好不容易想起句辩解,还没等说出口,又被陈歆沫接下来的话湮没。
“公开道歉并不是我们的目的,公开道歉只是希望在舆论的见证下,让罗金受到约束,让他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,就算认识不到,起码也不敢再轻易犯同样的错。”
姥姥终于有话说了:“他知道自己错了!我去拘留所看他,他说他知道错了!”
“知道错了为什么还不肯公开道歉?说到底,还是觉得自己没错,或者觉得自己只是犯了个很小的错误,就像小时候偷了人家一块糖,根本不算什么。
可他已经不小孩子了,他已经22岁了,已经成年了,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,也该勇敢的面对自己该面对的罪罚。”
陈歆沫俯身,扎了一块颜色略深的猕猴桃递到姥姥唇边,姥姥下意识张嘴嚼了两下,当即酸得呲牙。
陈歆沫举着牙签,没有起身,身形依然压得很低,和姥姥平视着。
“酸吗太姥姥?我没有味觉,不知道什么是酸,我以为这块果肉紧实,应该很甜才对,看来我猜错了。”
陈歆沫又扎了虚软的递到姥姥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