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现在仍然在和重力使玩儿着恋爱游戏,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话。陀思妥耶夫斯基相当自然地接上这话,嘴角噙起抹冷笑,然后,你要欺骗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,还是你觉得一直玩着这种虚假的游戏也不错?你应该不是个喜欢沉溺于自我欺骗中的愚蠢而糊涂的人,所以,感谢我吧,是我把你和他的关系真正向前推动了一步,否则你和他玩儿再久的恋爱游戏也都只是原地踏步。
嘁。希寻撇过头去,不想接这话。
陀思妥耶夫斯基又是笑了笑,不过,我还是很乐意为能够理解我的思路的人排忧解难的。当初我和太宰君在狱里的时候,就相互为对方遇到的难题提供了不少解决方案呢,所以,不妨说说看?
沉思了几秒后,希寻直接简单粗暴地抛出问题,两眼也如同黑洞一般,面瘫着脸却超认真地缓缓出声道:
我现在面临的问题就一个,怎么把中也追到手,让他天天想着我、恋着我、时时刻刻都离不开我。今天据我直面观察,他目前对我警戒心很高,我说的每一句话、做的每一个举动,即使没有任何别的意思,他也还是会自顾自地脑补多想我的真实目的,非常抗拒我的接近,该怎么办才好?
只见屏幕里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手指轻点着下巴,看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