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动脑子都知道是祈言点的,她掀被下床,裹上浴袍,去拿了外卖,搁料理台上打开,是寒清生煎,她昨天随口说想吃,他就记得。
大四课业并不多,但祈言公司项目多了,挺忙的,倪醉和顾一有长假就一起回北京,四人一起吃饭,一起购物。
转眼又到新年。
除夕那晚在泰禾公馆,祈言给生日蛋糕插上蜡烛,祈母调暗客厅灯光,一家人给她一起唱生日歌,陪她吹蜡烛,等她许愿。
虽然这些都是小事,可对于倪醉却是从未有过的,她差点哭了,祈言食指弄了点奶油抹在她鼻尖上,笑看着她,“许的什么愿?”
倪醉抽一记鼻子,回收眼泪,“说出来就不灵了。”
祈言揉了揉她发顶,“二十一了,法定年龄都过了。”
祈母小口吃着蛋糕笑了笑。
倪醉看一眼他,“可是你还没到二十二啊。”
祈言扬眉,“快了,还有两个月。”
五月中旬,祈言生日。
倪醉下午跟顾一去逛街,想买一套有点情趣的内衣,晚上给祈言来点实际性的礼物。
可吃完晚饭她都没见着祈言,给他打电话,他说公司临时有点事抽不开身,他平时过生日都挺简单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