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赛存在的意义便是要分出来输赢,所以路知忆从来不把输赢放心上,赢了最好,没赢下次努力就好。
至于受伤这种事,她更不在意——又不是不会好。
但,她不在意,不代表别人不往心上记。
江涟便是那个“别人”。
路知忆望着江涟,错然道:“你不是实验的吗,怎么来A市了?”
“这就不劳你费心了。”
说着,江涟上前几步,沈南沨微微皱眉,先她一步走到路知忆前面,把人护在身后。
视线相撞间,江涟一愣,不自觉停下脚步。
沈南沨和她一般高,不说话时,冷漠和倨傲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。
两人四目相对无言,路知忆觉得下一秒俩人就能薅头发干起来。
她忙从背后勾住沈南沨的肩膀,轻轻拍了拍她,懒懒地挪到她身边,双眸含笑地望着江涟,说:“江涟,咱俩除了联赛外没别的交集了吧,但我怎么觉得你是来找茬呢?”
江涟嗤笑了声,回道:“上次没能和你打到最后,总觉得遗憾,”江涟扬手,球华丽地进了篮筐又回到了她的手上,是一个漂亮的空心球,“路队长,再来一场呗?”
“哎,不打不打,”路知忆摆了摆手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