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知忆从口袋了拿出了一颗糖,说:“张嘴。”
沈南沨闭着嘴,眼睛望着路知忆。
路知忆看着她,叹了口气,语气柔和了下来,哄小孩子似说:“我不是那种自讨没趣的人,你要是不想说我一个字都不会问,但你要是想说的话,也得有力气才能说,你刚站都站不稳了,听话,把糖吃了。”
沈南沨望着路知忆手里的糖,张开了嘴,含了一会儿,小声说:“没之前的好吃。”
路知忆被她气笑了,默念了三次“不和伤患一般见识”后,才回道:“之前的是儿科特供,这个是烧烤店老板娘特供,你以为你吃的是糖吗?你这每一口都是爱情的甜美,懂吗?”
沈南沨没说话,低头摩挲着手里的糖纸,两人沉默着。
公交车到了,两人都没有起来。
路知忆看着沈南沨,耐心终于耗尽:“医院,回家,选一个。”
“回…”
沈南沨话音未落,路知忆就打断道:“满衣服血外加一身伤回家,”路知忆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遍,嗤笑了声,“沈南沨,李爷爷年纪大了,看不了你这么潮的打扮。”
沈南沨:……
“医院,没得选。”
路知忆起身,准备招呼出租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