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征服感,卢达身边的一个弟兄最近正因为离婚的事头疼欲裂,“唉,男人就是要能征服女人,得把人镇得死死的,不然,像我家那臭|婆娘闹得真烦。”
另几个弟兄笑,“哎哟,你还跟你家那口子僵持呢。”
“她不就是离了分财产要钱吗?你不给她,她还敢离?”
那个弟兄咬着根烟狠吸了一口,缓缓吐出烟圈,为难,“我怎么没说呢,我说了离了婚也一分钱不给她,可她还是要离,我也想不明白了,我是钱赚少了还是怎么的,离离离,天天见了我就这一件事。”
蔚拂被迫听了一耳朵,心底冷哼,哪怕净身出户不要一分钱也要跟你离婚,你心里还没点数?
几个兄弟看好戏地笑。
“蠢货,一个残花败柳有什么好舍不得的?”卢达听着最受不了他这窝囊样,一点儿男人味都没有,而且嘀嘀咕咕真烦,打扰他把妹,“要是劳资的话,她要离就离,到时候放出话去,你就说,都被搞烂了的,看谁还会要她。”
“......”
这什么腌臢玩意儿?
简直听着要吐。
蔚拂被眼前这一脸横肉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男人恶心了个彻底,感觉自己的耳朵刚刚受到了世间最不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