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霖本想对牟芳说什么，见袁教练走过来也没有在开口。
“牟芳，你今天表现很不错。”袁教练笑着，眼角的鱼尾纹也很深，“刚刚比赛时有几个市队的教练还夸你，让你去参加一下市队的选拔。”
牟芳也很客气的回答教练，“谢谢教练。我的能力还是不够，就不去参加市上选拔了。”
沈霖听了这话心里顿时觉得，芳芳可能有双重人格，刚才还在给自己说今天厉害到爆，现在又说自己能力不够，这戏精是和谁学的？
“哈啾。”
张妍涵用纸巾揉了揉自己的鼻子，“是谁在背后说我，今天都打了好几个喷嚏了。”
杨舒婷笑了笑，关心道：“最近忽冷忽热，别感冒了。”
“嗯。”
张妍涵继续吃着碗里的菜，“也不知道女神和芳芳今天比赛怎么样。”
杨舒婷听了这话吃饭的动作也慢了下来。
昨天晚上和沈霖聊天时，对方只告诉自己比赛很顺利，自己也没有受伤，就早早睡了，所以这两天两人的聊天很少。
“舒婷，要不我们去看看她们比赛？”张妍涵提议道。
“啊！”
杨舒婷被张妍涵说得话吓了一跳，涵涵该不会想请假去看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