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牟芳打了电话。
为什么是给牟芳打电话，因为沈霖已经将对方给拉黑了。
“牟总，麻烦您给沈总说一下，我们公司愿意低于原来的百分之二十与沈氏合作。”
牟芳现在就在沈霖房间，这个电话也是开着免提的。
牟芳用嘴型问沈霖，要如何回答对方。
沈霖眯了眯眼，她最不想和言而不信的人打交道，直接对牟芳说道：“沈氏不差钱。”
虽然是对着牟芳说的，其实是说给电话里的人听的，牟芳拿起桌上的手机，带着歉意说道：“王总，你刚刚也听见了。我得告诉你一下，沈氏向来不和言而无信的合作，而且沈氏真的不缺那点钱。”
被挂断电话的王总，也算是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，现在他何止是少了沈氏，原来听见签了合同的公司也要终止合同。
牟芳挂断电话后见沈霖靠着沙发上看着手机，顿时想起舒婷似乎是今天上午的飞机到D市。
牟芳看了看时间，估计一会儿就要到了，她得赶快回自己的房间。
“王总是不会再打电话来的了，你也别把他弄垮了，给他一个教训就行了。”
“嗯，我知道。”
沈霖确实只是想给对方一个教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