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仙,连忙拎着篮子,几步跑回屋中。
与此同时,院外,隔着一池红鲤,宋逾白正背靠一颗金树,僵直着立在那里,她忽然伸出手抚摸着自己肩膀,将肩上鼓起的衣衫抹平。
她方才之所以躲开,是怕夏无心一碰她冰冷的衣裳,便知道她并非路过,而是站在这院里,站了足足一个时辰。
中途做的吃食凉了,她便又跑回去,重新做了一份。
在人间久了,到底是什么都会干。
过了一会儿,一声好听的,空灵的叹息声响起,随后,纤瘦柔软的身影,沿着两旁高大的宫墙慢慢离去,月光倾斜,将她孤零零的身影投射在地面,逐渐拉长。
昆仑山的夜一如往常般寂静,清晨也是,翌日一早,一座甚是华丽的院落里,巨石矗立,云雾蒸腾,宋逾白早已起床,在院中坐着。
门口立了两个仙侍,见她枯坐良久,对视一眼,上前道:“帝女,现在天气已经凉了,晨风凛冽,不如进屋去坐?”
宋逾白正想着什么,被她们一唤,这才回神:“不必了,我喜欢这里的风。”
“还有,往后不必唤我帝女,叫宋姑娘便是。”
“是,宋姑娘。”两个仙侍乖巧回答,随后互相拉了拉手,宋逾白每次抬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