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沈念不禁惊讶:“怎么是你?”能单独照顾她的男子只有义父一人,今日怎么是容与过来了?
“你的心病也太重了。”容与听雨落讲了沈念所有的事情,自然也知道她的心病为何。“本公子又不会碰你,你那样紧张做什么?还是说,你想本公子碰你?”
沈念狠狠瞪了他一眼,他便闭了嘴。
“我的伤,何时才能痊愈?”
“怎么着也要数年吧。”容与故意说道。
“你不是自诩神医吗?这点小伤也难得到你?”
“小伤?你将这成为小伤?”容与笑了笑。“罢了,你也不必激本公子,打打杀杀有什么好?不如就这样老老实实地待上几年。”
“真没想到,雨落竟有你这样的大哥!”
“真没想到,雨落竟有你这样的朋友!”容与也回敬道。他走过去,将一瓶药放于她的手边。“将此药服下。”
“这该不会是毒药吧?”
“剧毒!吃下立即毙命。”容与又退回很远。
沈念便取出一粒服了下去。
容与离开不久,沈念便下了床,虽然还有点痛,不过已然好多了。
她缓缓向门口走去,时不时地要找东西扶着。她刚打开门,便看到了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