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,都是孤例吗?”有记者问的问题相当尖锐,直指了问题的核心。
虞言卿想,如果被问得无法奉告的人是她,她都要为这个记者的敏锐鼓掌了。可是他问的问题……她不能回答。虞言卿只淡淡地说:“我关于这个特殊脑病的情况就掌握这么多,以后会尽快公布我们有可能的进展。谢谢。”
“虞医生你为什么回避问题。”
“虞医生你不觉得你欠大众和孩子家属一个交代吗?”
“虞医生你是心虚吗?”
虞言卿寒着脸在安保人员的互送下离开招待会现场。在场的记者声音此起彼伏,交织起来几乎像吃人怪兽的咆哮。
虞言卿被一左一右两个人组成的人墙互送到后场以后,裴音郗在医院顶楼的研究院接了瑶瑶一起到记者会的后场等虞言卿。她看见那两保镖站得离虞言卿那样近,于是迈开长腿几步跨过去,单臂一伸,把虞言卿护到自己的身侧来。
可是虞言卿现在正在气头上呢,一见到裴音郗,顿时生出一股莫名的情绪来——她被质疑得无话可说的样子让她难堪,而且这个招待会也开得她又懊恼,又委屈。
“你怎么现在才来。”虞言卿咬着唇站定。
她要开记者会,虞言卿之前装作不经意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