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也都面色难看,一位年长商贾率先站出来,拱了拱手,回道:“万会长,淟州商贾有几个家底儿您老人家还能不清楚么?能屯空整个淟州黄金的商贾,屈指可数……可是,能做到速度这么快,连抽调筹集资金都不用的……有几家呢?”
众人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了角落里的一位中年男子,后者连连摆手,说道:“诸位东家,小人只是林府在淟州的掌柜,有幸和诸位东家坐到一处也是万会长抬爱,咱们林府在淟州是有那么几家铺号,可是大家都是掌柜,平起平坐,平日里大多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,哪敢做这么大的事情啊?”
众人听完,又将目光投向了一位戴着玉扳指的男子处,这位估么着三十岁上下,是场内最年轻的,坐的位置却很醒目。
那人感受到众人的目光,慢悠悠地端起茶盏呷了一口,放下茶盏又扭了扭手上的扳指,眼皮不抬,不疾不徐地说道:“孙某人虽然这几年积累了一些家当,可我是专门做番邦人生意的,这种‘绝户’得罪人的事儿,即便我孙某人也有能力做到,可我又图什么呢?淟州可是大燕最好的对外口岸,我没打算离开。”
有一男子帮腔道:“没错,孙老板没必要这么做,万会长,我听说陇东林家……南林府的四小姐可是来咱们淟州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