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它交给了另一位燕国名字叫:云鹿的女子手上,后者坦然接过,并把信贴身收好。
其余二人的表现也很平静,看起来这件事理应如此,云安不由得多看了云鹿几眼,看来住在淟州城西的这段时间,这四人内部已经自发地建立起了某种秩序了。
云安又按照林不羡嘱咐,拿出一张标准格式的契书,让这四人分别在上面落了手印,虽然云安不太想这么做,却不得不承认林不羡的顾虑是有道理的,落了这份燕国的卖身契书,云安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受燕国官府的保护,万一他们之中某人做出对云安不利的事情,云安有绝对的处置权。
林不羡还对云安说:至于你说的“平等”更多是在内心的,先小人后君子也没错。
云安直白地和四人解释了他们签的是什么,四人表示理解,云安拿着契书回到林不羡的马车上,将契书交给了林不羡。
“喏,按好手印了,在各自名字的后面。”
“上次我就想问,他们的名字是你起的?”
“嗯。”
“云深,云时,云见,云鹿……念起来似乎有些意境,可有什么典故么?”
云安笑道:“其实是引用我们那边诗仙做的一首诗,原来半句是树深时见鹿,流传到后世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