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云安走过去蹲在老伯旁边,问道:“老伯,晚辈想和您老打听点儿事儿。”
老者见云安面善讨喜,咧嘴一笑,露出所剩不多的前牙,说道:“小公子不是云州人氏吧?”
“嘿,老伯好耳力。晚辈和拙荆远道而来,到贵宝地探亲的。”
“哦,是远客啊,你要问什么?”
“赵纲,赵员外家在哪儿,老伯知道么?”
老者摇扇子的手停了,将扇面贴在胸口,抬眼打量云安:“小公子是那家的什么人啊?”
“我啊,是赵员外的妹夫……来看看姐姐,姐夫。”
老者眉头紧锁,盯着云安看了良久,反问道:“小公子这是一时兴起过来探亲的吧?”
“对啊,老伯如何知道?”
老者叹了一声,又看了看云安身上的衣服,沉吟道:“小老儿不愿管闲事,本应指了路,少言语。可我见小公子你面善,担心说的少了……小公子穿着这身过去,落下仇怨。”
云安今日穿的是黑色长衫,外头罩了一件朱膘色的外衫,黑红不败色。
“我这身儿……怎么了?还请老伯指点……”
老者叹息道:“赵家……顺着这条路走到头,往西边一拐便能找到,那一趟街只有一户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