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,有的只有或优雅或轻快或声嘶力竭的歌声,表达世间种种情绪。
软哭着哭着,忽然被奇异的声音吸引去注意力。
诶?
她疑惑抬头张望,寻找声音的发源地。
哭了好一会,她也哭累了,不愿意为那些不理解自己的人掉眼泪。
校服袖子被她压得平整,颜色比周围深了许多,好在校服本身颜色深,有人经过也看不出来,判断不出她哭过。
被人发现她哭的话,软会觉得很丢脸,像是一直披在身上的盔甲,被人拿件挑开,直直刺进她胸口,将五脏六腑都捅得稀巴烂。
她抬头,看见相隔四五条走廊倒数几排的位置上,坐着她们班上另一种程度上算作出名的女孩,名字是叫糖?
她第一时间想到地居然是不被本人承认的外号,顿时觉得自己也、挺罪恶的,本质上算不得是好人,也并不是老师和家长口中说得那么品学兼优。
忽然,软对自己感到唾弃。
糖并不知道软已经从座位上变换姿势,坐起来了,仍是一副忘我姿态。
软相当讶异,她像是发现新大陆那般,伸长脖子去看糖的动作。
她看到沉默寡言没有存在感的糖此刻手舞动着洁白,白色的耳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