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半个月了,也没有人联系过她。
“当然,景惜和我谈到过你,也给我看过你的照片。过年的时候他还和我说想向你家里提亲,”王娟神色黯然,说着说着似乎难忍悲伤,从手包里取出一块手帕轻轻擦拭着眼中渗出的泪水,“我当时很犹豫,没有立即答应他的要求,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……要是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,我一定说什么都支持他……都怪我……”
失去至亲,还是白发人送黑发人,这种伤痛一定比她这个当女朋友的更加深刻吧。
简沁受到对方情绪的感染,眼眶又再次湿润起来:“阿姨,你不要太自责……”
姬景怜听着两人的对话,眉目间有一丝烦躁与厌恶,察觉到简沁想越过自己,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。
“简沁,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?”
简沁仰着头,冷笑了一声:“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?”
“景怜,你对人家小姑娘客气一点,她还有孕在身呢。”王娟似是对女儿的行为看不下去了,软绵绵地轻声斥责道,“她一定非常难过也非常不安。”
简沁这几日独自承受悲伤,早已不堪重负,今天终于遇到了一位理解她、关怀她的人,心中立时生出了好感。
与姬景怜相比,这位王阿